黎羽

杂食,梗荒,在复健的路上

“仇”。【SBR】

*杀手与实为仇家的雇主的庸俗设定,一时兴起的 极短的段子


*是刀,不用想了【…】


没头没尾的。开始只是我想码的一个场面,不小心写长了。【…】


*反正也没有床戏所以是无差【…】


角色死亡预警。



是夜,美国总统府某处。


金发青年以自己的唇堵上了中年政客那能说会道的嘴,任由愤怒情绪倾泻而出,血腥味攀上两人味蕾,人类社会的礼法在此刻像从未存在过的东西。尖利的犬齿轻易刺破了或有意或无意保养过的唇,迪亚哥压抑地笑了,极轻地,带着怨怒与蔑视。


瓦伦泰偏头吐掉一口血沫,压着凌乱的呼吸看向俯视自己的金发青年,说出口的话有与狼狈现状不符的镇静:“这无意义的行为会让你付出代价。”


“前提是你能活到那个时候。”迪亚哥说。


他思考了片刻,按着瓦伦泰胳膊的两只手分别向下一拽,那两条胳膊便脱了臼,颤抖着摊在身体两侧。


剧痛令瓦伦泰瞪大了双眸咬紧牙根,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,细密的汗珠凝聚着划过失去血色的面颊。


泛着寒光的利刃抵上毫无防备的喉头,迪亚哥的眼底有名为“兴奋”的火光在跃动。


“现在,告诉我你的选择。”


不够,这虚伪的家伙所受的屈辱还不够。


迪亚哥以拇指用力抹开了身下政客唇上将凝未凝的血液,那暗红的液体像被上流贵妇们随手丢弃的变了质的唇彩,凌乱地覆盖了他的唇。少许血液被他故意抹出一边唇角,渐淡的红顺延至颊侧,视觉上的冲击令迪亚哥笑出了声,像在对那人说,“看啊,现在谁是胜者?”


瓦伦泰想说些什么,装满了各种对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,却想不出除了等着守卫发现状况后过来营救之外的任何办法。


迪亚哥这次做得很绝。他得承认,世界上的任何一个杀手都不会比他处理得再好了。


疼痛模糊了瓦伦泰的视线,他现在连张嘴说话都做不到,更遑论“回答”或“周旋”。兴许迪亚哥要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回答。


于是他感觉到喉间的痛觉愈发明显,呼吸开始困难。


……


结束了。


迪亚哥意外的给了瓦伦泰一个痛快。他嫌恶似地朝着地上尚温的尸体吐了口带血的唾沫,回过头看着角落里隐蔽的极好的摄像头,将手中尚在滴落另一人血液的匕首在自己胳膊上潦草地擦了擦。而后那手腕一翻,以无数人命证明过其锐利的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。




#END#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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